逐句原文翻译
武皇精魄久仙升,帐殿凄凉烟雾凝。
据说宪宗皇帝的精魂早已经神仙般飞升,可这施设帷帐的寝殿却凄凉凝满烟雾灰尘。
俱是苍生留不得,鼎湖何异魏西陵。
反正都是一样谁也难以长留人间,那么黄帝在鼎湖升天何异于魏武帝病葬于西陵。
注释
(1)武皇:指唐宪宗。唐宪宗谥圣神章武孝皇帝,故称。
(2)精魄:精魂体魄。
(3)帐殿:施设帷帐的寝殿。
(4)苍生:百姓,众民。
(5)鼎湖:即鼎湖龙去,指黄帝升仙。
(6)西陵:魏武帝曹操地陵,曹操逝后,葬于邺之西冈,故称。在今河南省临漳县西。
武皇精魄久仙升,帐殿凄凉烟雾凝。
俱是苍生留不得,鼎湖何异魏西陵。
武皇精魄久仙升,帐殿凄凉烟雾凝。
据说宪宗皇帝的精魂早已经神仙般飞升,可这施设帷帐的寝殿却凄凉凝满烟雾灰尘。
俱是苍生留不得,鼎湖何异魏西陵。
反正都是一样谁也难以长留人间,那么黄帝在鼎湖升天何异于魏武帝病葬于西陵。
(1)武皇:指唐宪宗。唐宪宗谥圣神章武孝皇帝,故称。
(2)精魄:精魂体魄。
(3)帐殿:施设帷帐的寝殿。
(4)苍生:百姓,众民。
(5)鼎湖:即鼎湖龙去,指黄帝升仙。
(6)西陵:魏武帝曹操地陵,曹操逝后,葬于邺之西冈,故称。在今河南省临漳县西。
《过景陵》是唐代诗人李商隐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此篇讽刺唐宪宗求仙,以黄帝托讽,前两句谓宪宗死后,陵寝一片凄凉。后两句谓升天也罢,死葬也罢,都是一样。这首诗有深刻讽刺意味,语言却明白如话。
《过景陵》这首诗是诗人过景陵有感而作的。这首诗寓意极浅,应是李商隐少时之作。唐宪宗之崩,在元和十五年(820)。“景陵”在故蒲城西北二十里金帜山,故于开元四年(716)更名“奉先”,隶京兆府,其地多唐代帝皇陵寝,而李商隐则在年十三之际,父丧除后,移居蒲州之永乐(据冯浩《玉溪生年谱会笺》)。以此推测,此诗的写作年代,最迟亦应在唐敬宗宝历元年(825)左右。
壮气南山若可排,今为野马与尘埃。
清谈落笔一万字,白眼举觞三百杯。
周鼎不酬康瓠价,豫章元是栋梁材。
眷然挥涕方城路,冠盖当年向此来。
粤海重关二虎尊,万龙轰斗事何存。
至今遗垒余残石,白浪如山过虎门。
无着天亲弟与兄,嵩丘兰若一峰晴。
食随鸣磬巢乌下,行踏空林落叶声。
迸水定侵香案湿,雨花应共石床平。
深洞长松何所有,俨然天竺古先生。
巫峡迢迢旧楚宫,至今云雨暗丹枫。
微生尽恋人间乐,只有襄王忆梦中。
故国名园久别离,今朝楚树发南枝。
晴天归路好相逐,正是峰前回雁时。
【其一】
出得城来事事幽,涉湘半济值渔舟。
也知渔父趁鱼急,翻著春衫不裹头。
【其二】
园花落尽路花开,白白红红各自媒。
莫道早行奇绝处,四方八面野香来。
【其三】
柳子祠前春已残,新晴特地著春寒。
疏篱不与花为护,只为蜘蛛作网竿。
【其四】
一晴一雨路乾湿,半淡半浓山迭重。
远草坪中见牛背,新秧疏处有人踪。
日高谷底始微暄,岚翠依然透骨寒。
说与行人忙底事,金鸡声里促银鞍。
东出盘门刮眼明,萧萧疏雨更阴晴。
绿杨白鹭俱自得,近水远山皆有情。
万物盛衰天意在,一身羁苦俗人轻。
无穷好景无缘住,旅棹区区暮亦行。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窥周室,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当是时也,商君佐之,内立法度,务耕织,修守战之具,外连衡而斗诸侯。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孝公既没,惠文、武、昭襄蒙故业,因遗策,南取汉中,西举巴、蜀,东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从缔交,相与为一。当此之时,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约从离衡,兼韩、魏、燕、楚、齐、赵、宋、卫、中山之众。于是六国之士,有宁越、徐尚、苏秦、杜赫之属为之谋,齐明、周最、陈轸、召滑、楼缓、翟景、苏厉、乐毅之徒通其意,吴起、孙膑、带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颇、赵奢之伦制其兵。尝以十倍之地,百万之众,叩关而攻秦。秦人开关延敌,九国之师,逡巡而不敢进。秦无亡矢遗镞之费,而天下诸侯已困矣。于是从散约败,争割地而赂秦。秦有余力而制其弊,追亡逐北,伏尸百万,流血漂橹;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山河。强国请服,弱国入朝。延及孝文王、庄襄王,享国之日浅,国家无事。
及至始皇,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于是废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杀豪杰;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阳,销锋镝,铸以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然后践华为城,因河为池,据亿丈之城,临不测之渊,以为固。良将劲弩守要害之处,信臣精卒陈利兵而谁何。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为关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孙帝王万世之业也。
始皇既没,余威震于殊俗。然陈涉瓮牖绳枢之子,氓隶之人,而迁徙之徒也;才能不及中人,非有仲尼、墨翟之贤,陶朱、猗顿之富;蹑足行伍之间,而倔起阡陌之中,率疲弊之卒,将数百之众,转而攻秦;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天下云集响应,赢粮而景从。山东豪俊遂并起而亡秦族矣。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陈涉之位,非尊于齐、楚、燕、赵、韩、魏、宋、卫、中山之君也;锄櫌棘矜,非铦于钩戟长铩也;谪戍之众,非抗于九国之师也;深谋远虑,行军用兵之道,非及乡时之士也。然而成败异变,功业相反,何也?试使山东之国与陈涉度长絜大,比权量力,则不可同年而语矣。然秦以区区之地,致万乘之势,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余年矣;然后以六合为家,崤函为宫;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闲居昼掩扉,门柳荫蔬畦。
因病方收药,寻僧始度溪。
少逢人到户,时有燕衔泥。
萧洒身无事,名高孰与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