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

逐句原文翻译

落叶聚还散，征禽去不归。

聚在一起的落叶终究还会被风吹散，就像那远徒的大雁一去不复返。

以我穷途泣，沾君出塞衣。

我身处困境，不禁悲伤哭泣，泪水沾湿了您即将出塞远行的衣裳。

注释

（1）征禽：远徒的大雁。

《送别》是隋唐之际诗人陈子良的一首五言绝句。此诗以极简练的笔触，勾勒出深秋送别的经典场景。前两句“落叶聚还散，征禽去不归”运用比兴手法，以落叶的聚散无常喻人生别离，以征禽的远去不归暗示友人出塞的决绝；后两句“以我穷途泣，沾君出塞衣”直抒胸臆，将“穷途”之悲与“出塞”之苦融于沾衣热泪之中。全诗仅二十字，却蕴含了空间上的边塞之远、时间上的归期无望、情感上的双重悲怆，语言质朴而意境苍凉，展现了初唐诗歌由齐梁绮丽向汉魏风骨回归的过渡特征。

《送别》此诗创作背景与隋唐之际的边塞战事密切相关。陈子良由隋入唐，亲历朝代更迭与边疆战乱，诗中“出塞”既指友人奔赴边关，也暗含对战争环境的忧惧。“穷途泣”三字深具时代印记，既写个人仕途困顿，也隐喻易代之际文人的普遍境遇。诗人将自身“穷途”之泪与友人“出塞”之衣相交织，创造出一个极具张力的送别场景，反映了动乱年代中个体命运的渺小与无奈，比王勃“无为在歧路”的送别更显沉痛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