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寺南望》是唐代诗人郎士元所作的一首七言绝句,载于《全唐诗》卷二四八。此诗状写柏林寺所在山峰灵秀清丽之美景,蕴含着诗人陶醉于自然之中的愉悦恬适之情。首句写舟中已闻寺庙钟声,表现空气澄净;次写登岸后走过松径小道才到山寺,可见地处清幽。后两句雨后远眺,云气缭绕如一幅米家山水画卷,意境跃然欲出。虽意在写景,然处处有人的踪迹,人的感受,人的情趣。全诗融情于景,创造出“诗情画意”的艺术佳境。
柏林寺南望
溪上遥闻精舍钟,泊舟微径度深松。
青山霁后云犹在,画出东南四五峰。
作品简介
翻译注释
翻译
还在溪上航行,就已听到寺庙的悠悠钟声。停船拾阶而上,山路蜿蜒穿越着秘密松林。
雨后初晴,山色青翠,白云悠悠飘荡。眺望西南,四五青峰,更加郁郁葱葱,犹若刚刚画成。
注释
(1)遥:远远地。
(2)闻:听见。
(3)精舍:佛寺,此处指柏林寺。
(4)泊:停船靠岸。
(5)径:小路。
(6)度:度过,越过。
(7)霁:雨止。
(8)东南:一作“西南”。
全文拼音版
作者介绍
郎士元的诗
相关推荐
出城
雪下桂花稀,啼乌被弹归。
关水乘驴影,秦风帽带垂。
入乡诚可重,无印自堪悲。
卿卿忍相问,镜中双泪姿。
寒食书事
寂寞柴门村落里 ,也教插柳纪年华。
禁烟不到粤人国,上冢亦携庞老家。
汉寝唐陵无麦饭,山溪野径有梨花。
一樽竟藉青苔卧,莫管城头奏暮笳。
蝶恋花·初捻霜纨生怅望
初捻霜纨生怅望,隔叶莺声,似学秦娥唱。午睡醒来慵一饷。双纹翠簟铺寒浪。
雨罢蘋风吹碧涨,脉脉荷花,泪脸红相向。斜贴绿云新月上。弯环正是愁眉样。
听董大弹胡笳声兼寄语弄房给事
蔡女昔造胡笳声,一弹一十有八拍。
胡人落泪沾边草,汉使断肠对归客。
古戍苍苍烽火寒,大荒沉沉飞雪白。
先拂商弦后角羽,四郊秋叶惊摵摵。
董夫子,通神明,深松窃听来妖精。
言迟更速皆应手,将往复旋如有情。
空山百鸟散还合,万里浮云阴且晴。
嘶酸雏雁失群夜,断绝胡儿恋母声。
川为静其波,鸟亦罢其鸣。
乌孙部落家乡远,逻娑沙尘哀怨生。
幽音变调忽飘洒,长风吹林雨堕瓦。
迸泉飒飒飞木末,野鹿呦呦走堂下。
长安城连东掖垣,凤凰池对青琐门。
高才脱略名与利,日夕望君抱琴至。
传言玉女·钱塘元夕
一片风流,今夕与谁同乐?月台花馆,慨尘埃漠漠。豪华荡尽,只有青山如洛。钱塘依旧,潮生潮落。
万点灯光,羞照舞钿歌箔。玉梅消瘦,恨东皇命薄。昭君泪流,手捻琵琶弦索。离愁聊寄,画楼哀角。
王风·兔爰
有兔爰爰,雉离于罗。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逢此百罹。尚寐无吪!
有兔爰爰,雉离于罦。我生之初,尚无造;我生之后,逢此百忧。尚寐无觉!
有兔爰爰,雉离于罿。我生之初,尚无庸;我生之后,逢此百凶。尚寐无聪!
浪淘沙·往事只堪哀
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金锁已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
晚晴赋
雨晴秋容新沐兮,忻绕园而细履。面平池之清空兮,紫阁青横,远来照水。
如高堂之上,见罗幕兮,垂乎镜里。木势党伍兮,行者如迎,偃者如醉,高者如达,低者如跂。
松数十株,切切交风,如冠剑大臣,国有急难,庭立而议。
竹林外裹兮,十万丈夫,甲刃摐摐,密阵而环侍。岂负军令之不敢嚣兮,何意气之严毅。
复引舟于深湾,忽八九之红芰,姹然如妇,敛然如女,堕蕊黦颜,似见放弃。
白鹭潜来兮,邈风标之公子,窥此美人兮,如慕悦其容媚。
杂花参差于岸侧兮,绛绿黄紫,格顽色贱兮,或妾或婢。
间草甚多,丛者束兮,靡者杳兮,仰风猎日,如立如笑兮,千千万万之容兮,不可得而状也。
若予者则谓何如?倒冠落珮兮,与世阔疏。敖敖休休兮,真徇其愚而隐居者乎。
春夕早泊和刘谘议落日望水
旅人嗟倦游,结缆坐春洲。
日暮江风静,中川闻棹讴。
草光天际合,霞影水中浮。
单舻时向浦,独楫乍乘流。
娈童泣垂钓,妖姬哭荡舟。
客心自有绪,对此空复愁。
游黄山记
癸卯四月二日,余游白岳毕,遂浴黄山之汤泉。泉甘且冽,在悬厓之下。夕宿慈光寺。
次早,僧告曰:“从此山径仄险,虽兜笼不能容。公步行良苦,幸有土人惯负客者,号‘海马’,可用也。”引五六壮佼者来,俱手数丈布。余自笑羸老乃复作襁褓儿耶?初犹自强,至惫甚,乃缚跨其背。于是且步且负各半。行至云巢,路绝矣,蹑木梯而上,万峰刺天,慈光寺已落釜底。是夕至文殊院宿焉。
天雨寒甚,端午犹披重裘拥火。云走入夺舍,顷刻混沌,两人坐,辨声而已。散后,步至立雪台,有古松,根生于东,身仆于西,头向于南,穿入石中,裂出石外。石似活,似中空,故能伏匿其中,而与之相化;又似畏天,不敢上长,大十围,高无二尺也。他松类是者多,不可胜记。晚,云气更清,诸峰如儿孙俯伏。黄山有前、后海之名,左右视,两海并见。
次日,从台左折而下,过百步云梯,路又绝矣。忽见一石如大鳌鱼,张其口。不得已走入鱼口中,穿腹出背,别是一天。登丹台,上光明顶,与莲花、天都二峰为三鼎足,高相峙。天风撼人,不可立。幸松针铺地二尺厚,甚软,可坐。晚至狮林寺宿焉。趁日未落,登始信峰。峰有三,远望两峰夹峙,逼视之,尚有一峰隐身落后。峰高且险,下临无底之溪。余立其巅,垂趾二分在外。僧惧挽之。余笑谓:“坠亦无妨。”问:“何也?”曰:“溪无底,则人坠当亦无底,飘飘然知泊何所?纵有底,亦须许久方到,尽可须臾求活。惜未挈长绳缒精铁量之,果若千尺耳。”僧大笑。
次日,登大小清凉台。台下峰如笔,如矢,如笋,如竹林,如刀戟,如船上桅,又如天帝戏将武库兵仗布散地上。食顷,有白练绕树。僧喜告曰:“此云铺海也。”初濛濛然,熔银散绵,良久浑成一片。青山群露角尖,类大盘凝脂中有笋脯矗现状。俄而离散,则万峰簇簇,仍还原形。余坐松顶,苦日炙,忽有片云起为荫遮。方知云有高下,迥非一族。薄暮,往西海门观落日。草高于人,路又绝矣。唤数十夫芟夷之而后行。东峰屏列,西峰插地怒起,中间鹘突数十峰,类天台琼台。红日将坠,一峰以首承之,似吞似捧。余不能冠,被风掀落;不能袜,被水沃透;不敢杖,动陷软沙;不敢仰,虑石崩压。左顾右睨,前探后瞩,恨不能化千亿身,逐峰皆到。当“海马”负时,捷若猱猿,冲突急走,千万山亦学人奔,状如潮涌。俯视深坑、怪峰,在脚底相待。倘一失足,不堪置想。然事已至此,惴栗无益。若禁缓之,自觉无勇。不得已,托孤寄命,凭渠所往,觉此身便已羽化。《淮南子》有“胆为云”之说,信然。
初九日,从天柱峰后转下,过白沙矼,至云谷,家人以肩舆相迎。计步行五十余里,入山凡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