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霍益方茂才

〔明代〕梁可澜

旗鼓争雄近有无,徉狂宁得少吾徒。

昔年鼎足论诗社,何日刀头问酒垆。

谁则五君轻二子,尔其一士长千夫。

独怜老骥飞扬甚,或可长歌扣玉壶。

寄霍益方茂才拼音版

huòfāngmàocái
zhēngxióngjìnyǒuyángkuángníngshǎo
niándǐnglùnshīshèdāotóuwènjiǔ
shuíjūnqīngèrěrshìzhǎngqiān
liánlǎofēiyángshénhuòzhǎngk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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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远十一首·其十

〔唐代〕李白

鲁缟如玉霜,笔题月氏书。

寄书白鹦鹉,西海慰离居。

行数虽不多,字字有委曲。

天末如见之,开缄泪相续。

泪尽恨转深,千里同此心。

相思千万里,一书值千金。

寄小儿

〔宋代〕李觏

两世茕茕各一人,生来且喜富精神。

欲教龆龀从师学,祗恐文章误尔身。

但有犁锄终得饱,莫看纨绮便嫌贫。

不知别后啼多少,苦问家僮说未真。

寄生草·闲评

〔元代〕佚名

问甚么虚名利,管甚么闲是非。想着他击珊瑚列锦帐石崇势,则不如卸罗襕纳象简张良退,学取他枕清风铺明月陈抟睡。看了那吴山青似越山青,不如今朝醉了明朝醉。

争闲气,使见识,赤壁山正中周郎计,乌江岸枉费重瞳力,马嵬坡空洒明皇泪。前人勋业后人看,不如今朝醉了明朝醉。

寄欧阳舍人书

〔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

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庭?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

愧甚,不宣。巩再拜。

寄蔡子华

〔宋代〕苏轼

故人送我东来时,手栽荔子待我归。

荔子已丹吾发白,犹作江南未归客。

江南春尽水如天,肠断西湖春水船。

想见青衣江畔路,白鱼紫笋不论钱。

霜髯三老如霜桧,旧交零落今谁在。

莫従唐举问封侯,但遣麻姑更爬背。

寄高令

〔宋代〕苏轼

满地春风扫落花,几番曾醉长官衙。

诗成锦绣开胸臆,论极冰霜绕齿牙。

别后与谁同把酒,客中无日不思家。

田园知有儿孙委,早晚扁舟到海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