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意二首·其一
春风吹柳枝,游子别家时。
坝上多杨柳,春风吹不吹。
寄意二首·其一拼音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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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小儿
两世茕茕各一人,生来且喜富精神。
欲教龆龀从师学,祗恐文章误尔身。
但有犁锄终得饱,莫看纨绮便嫌贫。
不知别后啼多少,苦问家僮说未真。
寄远十一首·其一
三鸟别王母,衔书来见过。
肠断若剪弦,其如愁思何。
遥知玉窗里,纤手弄云和。
奏曲有深意,青松交女萝。
写水山井中,同泉岂殊波。
秦心与楚恨,皎皎为谁多。
寄远十一首·其八
忆昨东园桃李红碧枝,与君此时初别离。
金瓶落井无消息,令人行叹复坐思。
坐思行叹成楚越,春风玉颜畏销歇。
碧窗纷纷下落花,青楼寂寂空明月。
两不见,但相思。
空留锦字表心素,至今缄愁不忍窥。
寄酬李博士永宁主簿叔厅见待
解鞍先几日,款曲见新诗。
定向公堂醉,遥怜独去时。
叶沾寒雨落,钟度远山迟。
晨策已云整,当同林下期。
寄欧阳舍人书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
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庭?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
愧甚,不宣。巩再拜。
寄蔡子华
故人送我东来时,手栽荔子待我归。
荔子已丹吾发白,犹作江南未归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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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人·其二
酷怜风月为多情,还到春时别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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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内
条桑初绿即为别,柿叶半红犹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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