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诗》是清代诗人赵翼创作的七言绝句组诗作品,共五首(一本作四首)。在这组诗中,诗人用诗歌的形式表达了自己的文学主张。第四首指出诗歌不能刻意求工和过于注重形式,而应自然如天成,具有自己的真情实感。
论诗五首·其四
少时学语苦难圆,只道工夫半未全。
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
作品简介
创作背景
这组诗作于清乾隆四十九年(1784)。诗坛上创新和复古两派的交战自宋代以后就从未间断。明代“前后七子”以摹拟相尚,一时蔚为风气。但既有人复古,也必有人反对。“公安派”对此抨击最猛,主张文学随时代而发展,反对崇古非今;反对尊古派的摹拟剽窃,认为文章无固定格式,要发人所不能发,方为新奇;重视文学的独创性,提倡抒发性灵。到了清代,在诗歌创作上也有尊唐和尊宋两派,各不相让,自矜正宗。叶燮《原诗》对他们进行了批判。但是由于复古倒退的倾向历来受到封建统治者的支持,因而这种斗争此消彼长,层出不穷。继“公安派”和叶燮之后,奋起抨击复古主义的代表人物,即是袁枚和他的挚友赵翼。“性灵派”诗论的中心论点就是写诗要独抒性灵,而独抒的前提之一,就是诗的内容应该随时代而前进发展。他们特别强调创新,这种创新不是师前人之意而不师其辞,而是写自己的真性灵,时代的新内容。这组论诗绝句就是赵翼阐发“性灵说”主张的。
翻译注释
翻译
少年时代学作诗,总是觉得遣词造句不能圆润通融,只以为是下的功夫还不够到家。
年岁渐长才知道,诗作得好否,三分靠努力,七分靠天赋。
注释
(1)少时:年轻的时候。
(2)学语:学习语言,学习文学。
(3)圆:圆满。
(4)只道:只以为。
(5)工夫:指时间。
(6)非力取:不是努力就能取得的。力取,指刻意求工。
(7)三分人事七分天:指三分靠努力,七分靠天分。天,自然天成。
全文拼音版
作者介绍
赵翼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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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为政篇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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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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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第4章】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第5章】
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
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于我, 我对曰无违。”
樊迟曰:“何谓也。”
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
【第6章】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第7章】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第8章】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
【第9章】
子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
【第10章】
子曰:“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廋哉?人焉廋哉?”
【第11章】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第12章】
子曰:“君子不器。”
【第13章】
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第14章】
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第15章】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第16章】
子曰:“攻乎异端,斯害也已。”
【第17章】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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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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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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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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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竟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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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十二章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而》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学而》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为政》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为政》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
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雍也》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述而》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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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梁元帝读书
呜呼!岂徒元帝之不仁,而读书止以导淫哉?宋末胡元之世,名为儒者,与闻格物之正训,而不念格之也将以何为。数《五经》、《语》、《孟》文字之多少而总记之,辨章句合离呼应之形声而比拟之,饱食终日,以役役于无益之较订,而发为文章,侈筋脉排偶以为工,于身心何与耶?于伦物何与耶?于政教何与耶?自以为密而傲人之疏,自以为专而傲人之散,自以为勤而傲人之惰。若此者,非色取不疑之不仁。好行小慧之不知哉?其穷也,以教而锢人之子弟;其达也,以执而误人之国家;则亦与元帝之兵临城下而讲《老子》,黄潜善之虏骑渡江而参圆悟者奚别哉?抑与萧宝卷、陈叔宝之酣歌恒舞,白刃垂头而不觉者,又奚别哉?故程子斥谢上蔡之玩物丧志,有所玩者,未有不丧者也。梁元、隋炀、陈后主、宋徽宗皆读书者也,宋末胡元之小儒亦读书者也,其迷均也。
或曰:“读先圣先儒之书,非雕虫之比,固不失为君子也。”夫先圣先儒之书,岂浮屠氏之言,书写读诵而有功德者乎?读其书,察其迹,析其字句,遂自命为君子,无怪乎为良知之说者起而斥之也。乃为良知之说,迷于其所谓良知,以刻画而仿佛者,其害尤烈也。
夫读书将以何为哉?辨其大义,以立修己治人之体也;察其微言,以善精义入神之用也。乃善读者有得于心而正之以书者鲜矣,下此而如太子弘之读《春秋》而不忍卒读者鲜矣,下此而如穆姜之于《易》,能自反而知愧者鲜矣。不规其大,不研其精,不审其时,且有如汉儒之以《公羊》废大伦,王莽之以讥二名待匈奴,王安石以国服赋青苗者,经且为蠹。而史尤勿论已。读汉高之诛韩、彭而乱萌消,则杀亲贤者益其忮毒;读光武之易太子而国本定,则丧元良者启其偏私;读张良之辟谷以全身,则炉火彼家之术进;读丙吉之杀人而不问,则怠荒废事之陋成。无高明之量以持其大体,无斟酌之权以审于独知,则读书万卷,止以导迷,顾不如不学无术者之尚全其朴也。
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志定而学乃益,未闻无志而以学为志者也。以学而游移其志,异端邪说,流俗之传闻,淫曼之小慧,大以蚀其心思,而小以荒其日月,元帝所为至死而不悟者也。恶得不归咎于万卷之涉猎乎?儒者之徒,而效其卑陋,可勿警哉?
论语十章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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