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古一百二十一首·其四十三
入门便棒,郎当不少。依而行之,胡麻厮缴。
入门便棒,郎当不少。依而行之,胡麻厮缴。
扯破云门一柄扇,拗折乾峰一条棒。
二三千处管弦楼,四五百条华柳巷。
出门握手话分携,古路迢迢去莫追。
却笑波心遗剑者,区区空记刻舟时。
小鱼吞大鱼,直路太萦纡。
古帆休更问,处处得逢渠。
一人眼似鼓槌,一人头如木杓。
两个老不识羞,至今无处安著。
云门举起竹篦,拟议知君乱统。
直饶救得眼睛,当下失却鼻孔。
一口吸尽西江水,甲乙丙丁庚戊己。
咄咄咄,啰啰哩。
五月五日午时书,赤口毒舌尽消除。
更饶急急如律令,不须门上画蜘蛛。
夺得骊珠即便回,小根魔子尽疑猜。
拈来抛向洪波里,撒手大家空去来。
全死中全活,全活中全死。
一个讶郎当,一个福建子。
巍巍一座大弥卢,荷负非干气力粗。
纵使不随言语会,却来当面受涂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