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孙山观祭李介节先生祠和纪半樵韵

〔清代〕朱逵吉

出北探薇径,墙东避世天。

龙腥流笕细,蟹眼沸垆圆。

尚挟云胥恨,真同徐市仙。

梅花黄叶里,村酒酹年年。

游孙山观祭李介节先生祠和纪半樵韵拼音版

yóusūnshānguānjièjiéxiānshēngbànqiáoyùn
chūběitànwēijìngqiángdōngshìtiān
lóngxīngliújiǎnxièyǎnfèiyuán
shàngxiéyúnhènzhēntóngshìxiān
méihuāhuángcūnjiǔlèiniánn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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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后湖赏莲花

〔五代〕李璟

蓼花蘸水火不灭,水鸟惊鱼银梭投。

满目荷花千万顷,红碧相杂敷清流。

孙武已斩吴宫女,琉璃池上佳人头。

游嘉州龙岩

〔宋代〕苏洵

系舟长堤下,日夕事南征。

往意纷何速,空严幽自明。

使君怜远客,高会有馀情。

酌酒何能饮,去乡怀独惊。

山川随望阔,气候带霜清。

佳境日已去,何时休远行。

游仙诗·京华游侠窟

〔魏晋〕郭璞

京华游侠窟,山林隐遁栖。

朱门何足荣?未若托蓬莱。

临源挹清波,陵冈掇丹荑。

灵溪可潜盘,安事登云梯。

漆园有傲吏,莱氏有逸妻。

进则保龙见,退为触藩羝。

高蹈风尘外,长揖谢夷齐。

游石门涧

〔唐代〕白居易

石门无旧径,披榛访遗迹。

时逢山水秋,清辉如古昔。

常闻慧远辈,题诗此岩壁。

云覆莓苔封,苍然无处觅。

萧疏野生竹,崩剥多年石。

自从东晋后,无复人游历。

独有秋涧声,潺湲空旦夕。

游泰山六首·其六

〔唐代〕李白

朝饮王母池,瞑投天门关。

独抱绿绮琴,夜行青山间。

山明月露白,夜静松风歇。

仙人游碧峰,处处笙歌发。

寂静娱清辉,玉真连翠微。

想象鸾凤舞,飘颻龙虎衣。

扪天摘匏瓜,恍惚不忆归。

举手弄清浅,误攀织女机。

明晨坐相失,但见五云飞。

游白水书付过

〔宋代〕苏轼

绍圣元年十月十二日,与幼子过游白水佛迹院,浴于汤池,热甚,其源殆可熟物。

循山而东,少北,有悬水百仞,山八九折,折处辄为潭,深者缒石五丈,不得其所止。雪溅雷怒,可喜可畏。水崖有巨人迹数十,所谓佛迹也。

暮归倒行,观山烧火,甚俛仰,度数谷,至江山月出,击汰中流,掬弄珠璧。

到家二鼓,复与过饮酒,食余甘煮菜。顾影颓然,不复甚寐。书以付过。东坡翁。

游灵岩记

〔清代〕姚鼐

泰山北多巨岩,而灵岩最著。余以乾隆四十年正月四日自泰安来观之。其状如垒石为城墉,高千馀雉,周若环而缺其南面。南则重嶂蔽之,重溪络之。自岩至溪,地有尺寸平者,皆种柏,翳高塞深。灵岩寺在柏中,积雪林下,初日澄彻,寒光动寺壁。寺后凿岩为龛,以居佛像,度其高,当岩之十九,峭不可上,横出斜援乃登。登则周望万山,殊骛而诡趣,帷张而军行。岩尻有泉,皇帝来巡,名之曰“甘露之泉”。僧出器,酌以饮余。回视寺左右立石,多宋以来人刻字,有墁入壁内者,又有取石为砌者,砌上有字日“政和”云。

余初与朱子颍约来灵岩,值子颍有公事,乃俾泰安人聂剑光偕余。聂君指岩之北谷,溯以东,越一岭,则入于琨瑞之山。盖灵岩谷水西流,合中川水入济;琨瑞山水西北流入济,皆泰山之北谷也。世言佛图澄之弟子曰竺僧朗,居于琨瑞山,而时为人说其法于灵岩。故琨瑞之谷曰朗公谷,而灵岩有朗公石焉。当苻坚之世,竺僧朗在琨瑞大起殿舍,楼阁甚壮,其后颓废至尽;而灵岩自宋以来,观宇益兴。

灵岩在长清县东七十里,西近大路,来游者日众。然至琨瑞山,其岩谷幽邃,乃益奇也。余不及往,书以告子颍:子颍他日之来也,循泰山西麓,观乎灵岩,北至历城。复溯朗公谷东南,以抵东长城岭下,缘泰山东簏,以反乎泰安,则山之四面尽矣。张峡夜宿,姚鼐记。

游仙诗十九首·其五

〔魏晋〕郭璞

逸翮思拂霄,迅足羡远游。

清源无增澜,安得运吞舟。

珪璋虽特达,明月难暗投。

潜颖怨青阳,陵苕哀素秋。

悲来恻丹心,零泪缘缨流。

游黄山记

〔清代〕袁枚

癸卯四月二日,余游白岳毕,遂浴黄山之汤泉。泉甘且冽,在悬厓之下。夕宿慈光寺。

次早,僧告曰:“从此山径仄险,虽兜笼不能容。公步行良苦,幸有土人惯负客者,号‘海马’,可用也。”引五六壮佼者来,俱手数丈布。余自笑羸老乃复作襁褓儿耶?初犹自强,至惫甚,乃缚跨其背。于是且步且负各半。行至云巢,路绝矣,蹑木梯而上,万峰刺天,慈光寺已落釜底。是夕至文殊院宿焉。

天雨寒甚,端午犹披重裘拥火。云走入夺舍,顷刻混沌,两人坐,辨声而已。散后,步至立雪台,有古松,根生于东,身仆于西,头向于南,穿入石中,裂出石外。石似活,似中空,故能伏匿其中,而与之相化;又似畏天,不敢上长,大十围,高无二尺也。他松类是者多,不可胜记。晚,云气更清,诸峰如儿孙俯伏。黄山有前、后海之名,左右视,两海并见。

次日,从台左折而下,过百步云梯,路又绝矣。忽见一石如大鳌鱼,张其口。不得已走入鱼口中,穿腹出背,别是一天。登丹台,上光明顶,与莲花、天都二峰为三鼎足,高相峙。天风撼人,不可立。幸松针铺地二尺厚,甚软,可坐。晚至狮林寺宿焉。趁日未落,登始信峰。峰有三,远望两峰夹峙,逼视之,尚有一峰隐身落后。峰高且险,下临无底之溪。余立其巅,垂趾二分在外。僧惧挽之。余笑谓:“坠亦无妨。”问:“何也?”曰:“溪无底,则人坠当亦无底,飘飘然知泊何所?纵有底,亦须许久方到,尽可须臾求活。惜未挈长绳缒精铁量之,果若千尺耳。”僧大笑。

次日,登大小清凉台。台下峰如笔,如矢,如笋,如竹林,如刀戟,如船上桅,又如天帝戏将武库兵仗布散地上。食顷,有白练绕树。僧喜告曰:“此云铺海也。”初濛濛然,熔银散绵,良久浑成一片。青山群露角尖,类大盘凝脂中有笋脯矗现状。俄而离散,则万峰簇簇,仍还原形。余坐松顶,苦日炙,忽有片云起为荫遮。方知云有高下,迥非一族。薄暮,往西海门观落日。草高于人,路又绝矣。唤数十夫芟夷之而后行。东峰屏列,西峰插地怒起,中间鹘突数十峰,类天台琼台。红日将坠,一峰以首承之,似吞似捧。余不能冠,被风掀落;不能袜,被水沃透;不敢杖,动陷软沙;不敢仰,虑石崩压。左顾右睨,前探后瞩,恨不能化千亿身,逐峰皆到。当“海马”负时,捷若猱猿,冲突急走,千万山亦学人奔,状如潮涌。俯视深坑、怪峰,在脚底相待。倘一失足,不堪置想。然事已至此,惴栗无益。若禁缓之,自觉无勇。不得已,托孤寄命,凭渠所往,觉此身便已羽化。《淮南子》有“胆为云”之说,信然。

初九日,从天柱峰后转下,过白沙矼,至云谷,家人以肩舆相迎。计步行五十余里,入山凡七日。